2010年2月22日 星期一

不眠

睡一睡睡不著, 於是想說開電腦玩ptt. 但不巧ptt壞掉了, 一時無法入眠的我於是打篇網誌.
回家這些天總在十二點左右上床睡覺, 其實大概都到一兩個小時後才睡著, 突然想起許久以前曾有一段難以成眠的日子, 那時候總在床上躺到天色透亮, 才能夠睡去. 直到很久之後, 經過陳小甫的提醒, 才發現自己的睡眠和精神壓力息息相關. 身體逐漸透支的感覺, 不禁讓我想起去和仁, 推甄和國際書展的時候, 在天色微微將亮, 我騎著機車看著西側的山脈, 黑夜將要過去而白日尚未到來, 霧濛濛的濕氣鎖著四面八方, 清冷的空氣從袖口領口竄進來, 路上幾乎無車, 周遭的暗影讓我懷疑自己會碰上一些未知的鬼魅, 在那種極度孤獨清冷的時候, 大概是因為會感覺到自己存在的渺小及稀薄, 反而會覺得神智清明, 生活中的厭憎似乎淡去許多.

過年前佑昇終於結束詩選編輯了. 而前天學長從msn上丟過訊息, 說是幫忙他挑選書名, 再過一小段時間, 兩位朋友的作品就要出版了.

昨天在想要不要趁回學校前去一中街, 想起了許久以前, 有一次和某位學長從學校走到火車站, 而我們在統聯(叫朝馬嗎)那邊告別, 中間講了什麼我全忘了, 只記得學長說走到朝馬還好, 走到火車站很遠耶(其實很長也只是一個建國市場再遠一些的距離). 往事突然回到腦海, 記起不久前T說學長後來也到了東華讀研究所, 然後我找T要了他的無名.
可多年不見實在想不出該在無名留什麼話語, T說妳們以前不是很有話聊嗎? 看到這樣的話時我在螢幕前微微一愣, 大概是我對當年的談天內容都已不復記憶吧(而他確實也不是我心中無話不談天南地北的學長). 只記得那年的畢業舞會, 學長後來請T找了我, 然後問我要不要當他舞伴; 龜龜說他和T曖昧不明要我拒絕, 到最後我連畢業舞會都沒去.
打到這邊突然想起老師說的, 寫作的位階. 也許這些都該等我老去再說, 可不說又好怕自己忘記了, 這些遙遙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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