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很不好

下午打給茉莉的時候, 他說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
確實現在的我很不好, 非常不好.
許許多多的考試弄得我很焦心, 然後每天做著奇奇怪怪的夢.
ogawa說, 像我們這種個性很敏感又有點神經質的人, 只要壓力大就會反映在夢裡面.

學校的書局找不到需要的實務二, 只好跑到十幾公里外的市區.
昨天是悠閒的晴天, 今天天空霧濛濛又飄著細雨.
安慰自己是為了吃小吃, 到達大同街的阿嬤ㄟ古早味, 小小的小店裡擠滿了人.

書: 蔣勳孤獨六講



有點後悔沒有在上次博客來66折買下孤獨六講, 蔣勳的聲音真的好好聽, 而有時候我也確實害怕孤獨.

2010年2月27日 星期六

書摘: 賴聲川的創意學

在快速變化的消費社會中,個人對制式概念的認同無形中扼殺了創意。我們很容易自動接受各種社會加諸於自我的制式觀念及想法:「生活應該如何過」、「什麼樣的工作才是好工作」、「什麼樣的對象才是好對象」、「買什麼樣的房子才算是好房子」、「怎麼樣才算是一頓好吃的飯」、「怎麼樣才是一個好假期」……其實每一項選擇都充滿潛在的創意,而我們居然願意在一切可能之中接受眾人的標準答案,然後花畢生的力量來符合這些標準答案。(P. 32)

2010年2月24日 星期三

黑洞

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 常常有個不為人知的黑洞.

2010年2月22日 星期一

不眠

睡一睡睡不著, 於是想說開電腦玩ptt. 但不巧ptt壞掉了, 一時無法入眠的我於是打篇網誌.
回家這些天總在十二點左右上床睡覺, 其實大概都到一兩個小時後才睡著, 突然想起許久以前曾有一段難以成眠的日子, 那時候總在床上躺到天色透亮, 才能夠睡去. 直到很久之後, 經過陳小甫的提醒, 才發現自己的睡眠和精神壓力息息相關. 身體逐漸透支的感覺, 不禁讓我想起去和仁, 推甄和國際書展的時候, 在天色微微將亮, 我騎著機車看著西側的山脈, 黑夜將要過去而白日尚未到來, 霧濛濛的濕氣鎖著四面八方, 清冷的空氣從袖口領口竄進來, 路上幾乎無車, 周遭的暗影讓我懷疑自己會碰上一些未知的鬼魅, 在那種極度孤獨清冷的時候, 大概是因為會感覺到自己存在的渺小及稀薄, 反而會覺得神智清明, 生活中的厭憎似乎淡去許多.

過年前佑昇終於結束詩選編輯了. 而前天學長從msn上丟過訊息, 說是幫忙他挑選書名, 再過一小段時間, 兩位朋友的作品就要出版了.

昨天在想要不要趁回學校前去一中街, 想起了許久以前, 有一次和某位學長從學校走到火車站, 而我們在統聯(叫朝馬嗎)那邊告別, 中間講了什麼我全忘了, 只記得學長說走到朝馬還好, 走到火車站很遠耶(其實很長也只是一個建國市場再遠一些的距離). 往事突然回到腦海, 記起不久前T說學長後來也到了東華讀研究所, 然後我找T要了他的無名.
可多年不見實在想不出該在無名留什麼話語, T說妳們以前不是很有話聊嗎? 看到這樣的話時我在螢幕前微微一愣, 大概是我對當年的談天內容都已不復記憶吧(而他確實也不是我心中無話不談天南地北的學長). 只記得那年的畢業舞會, 學長後來請T找了我, 然後問我要不要當他舞伴; 龜龜說他和T曖昧不明要我拒絕, 到最後我連畢業舞會都沒去.
打到這邊突然想起老師說的, 寫作的位階. 也許這些都該等我老去再說, 可不說又好怕自己忘記了, 這些遙遙的記憶.

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離別不說再見

哥哥離開的時候, 沒有跟我說.
雖然只不過是從彰化到新竹的距離, 雖然也不是見不到, 但就是覺得有些哀傷.
下了連日許多雨, 時鐘指著九點, 起床的時間跟平日比起不算晚, 陽光閃爍, 然後哥哥的房間收得乾乾淨淨的.

在年歲越長, 對於朋友交往男女朋友, 似乎不再像數年前, 完全懷抱欣喜祝福的心態. 隱隱覺得, 似乎數年後, 就將面對眾人迎向人生另一個階段的態勢. 那天和可欣說, 我最喜歡街區的地方, 就是她總也不老. 人群永遠在, 商店換了再換, 但那些屬於我記憶中, 滷味黏膩的氣味, 人群雜沓的腳步, 擾嚷的市聲, 或者熟悉街角的攤販, 一直都在, 雖然我也不能夠確知, 老闆是否換了人, 招牌是否依舊, 但那往日的氣息, 總在我漫遊於街道時, 從腦海深處悄悄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