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睡睡不著, 於是想說開電腦玩ptt. 但不巧ptt壞掉了, 一時無法入眠的我於是打篇網誌.
回家這些天總在十二點左右上床睡覺, 其實大概都到一兩個小時後才睡著, 突然想起許久以前曾有一段難以成眠的日子, 那時候總在床上躺到天色透亮, 才能夠睡去. 直到很久之後, 經過陳小甫的提醒, 才發現自己的睡眠和精神壓力息息相關. 身體逐漸透支的感覺, 不禁讓我想起去和仁, 推甄和國際書展的時候, 在天色微微將亮, 我騎著機車看著西側的山脈, 黑夜將要過去而白日尚未到來, 霧濛濛的濕氣鎖著四面八方, 清冷的空氣從袖口領口竄進來, 路上幾乎無車, 周遭的暗影讓我懷疑自己會碰上一些未知的鬼魅, 在那種極度孤獨清冷的時候, 大概是因為會感覺到自己存在的渺小及稀薄, 反而會覺得神智清明, 生活中的厭憎似乎淡去許多.
過年前佑昇終於結束詩選編輯了. 而前天學長從msn上丟過訊息, 說是幫忙他挑選書名, 再過一小段時間, 兩位朋友的作品就要出版了.
昨天在想要不要趁回學校前去一中街, 想起了許久以前, 有一次和某位學長從學校走到火車站, 而我們在統聯(叫朝馬嗎)那邊告別, 中間講了什麼我全忘了, 只記得學長說走到朝馬還好, 走到火車站很遠耶(其實很長也只是一個建國市場再遠一些的距離). 往事突然回到腦海, 記起不久前T說學長後來也到了東華讀研究所, 然後我找T要了他的無名.
可多年不見實在想不出該在無名留什麼話語, T說妳們以前不是很有話聊嗎? 看到這樣的話時我在螢幕前微微一愣, 大概是我對當年的談天內容都已不復記憶吧(而他確實也不是我心中無話不談天南地北的學長). 只記得那年的畢業舞會, 學長後來請T找了我, 然後問我要不要當他舞伴; 龜龜說他和T曖昧不明要我拒絕, 到最後我連畢業舞會都沒去.
打到這邊突然想起老師說的, 寫作的位階. 也許這些都該等我老去再說, 可不說又好怕自己忘記了, 這些遙遙的記憶.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